2012年11月29日 星期四

余光中最近因為幫馬棒伯仗義(註)執言而搶了一些新聞版面,也引發了我對軟骨余的好奇心。印象中,第一次聽聞軟骨余的名號是在念中學期間,但因為我對文學沒有太大興趣,那時也沒有深究。

趁著這次的機會,我也浪費我生命中一些寶貴時間對他做一點初步了解。幾日前,我讀了他的「從西而不化到西而化之」與「中文的常態與變態」兩篇文章。文中闡述他對於中文的觀點以及中文被外語(主要是英文)汙染的擔憂。

孔子說︰「不以言舉人,不以人廢言。」暫且將他軟骨服務專制政權的個性擱下,前述的兩篇文章雖然有些重要處文義不明,大致說來,也的確頗有見地。在我即將讀完他的大作,心中對他的中文觀有些讚賞之意時,文末赫然出現「語法豈為我輩而設哉!」的字眼。偉哉此語呀!我對他稍生的一些讚揚之情一瞬間被澆熄了。要求別人恪遵規範,卻說自己不被規範所限制,這是什麼道理?難道只有你的文字是文化,別人的都是垃圾?

李敖曾評論余光中「一軟骨文人耳,吟風弄月、詠表妹、拉朋黨、媚權貴、搶交椅、爭職位、無狼心、有狗肺者也」。我沒有李敖這麼深入的研究,但憑著我所讀的這兩篇自打嘴巴的文章,我不得不說︰「腐儒造車,引人發噱」。



註︰
義者,宜也。就是做恰當且合於名分的事。但這定義只適用於一般人。軟骨余的「義」與一般人不同。它是君臣之義的「義」,也就是臣為君隱的「義」,是一種腐儒反道德、反民主的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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